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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瑾方能致远

《万物理论》:爱与万物理论的幸运交错

令人动容的爱 正如圣经里所说的“爱是恒久忍耐” 虽然在此片里未能恒久 但它曾经真实的存在 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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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影片序幕开启的时候,轻快洋溢的小提琴曲响起,温暖柔美的自然光、绿藤藤的植物背景,史蒂芬霍金和同班同学骑着自行车,为参加一场联谊聚会,你争我赶穿梭在校园道路上。随后,霍金邂逅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简王尔德,一个关于生命与希望、爱与责任的优美故事,似清浅水波般粼粼流淌在银幕之上。


影片《万物理论》改编自简王尔德的回忆录《飞向无限:和霍金在一起的日子》,受制于主人公原型霍金仍在世的现实条件影响,尤其是在拍摄期间,真实霍金曾探班剧组,了解影片拍摄情况,可知《万物理论》不可能在人物心理的刻画上,向复杂、立体的轨迹稍越雷池半步,但导演也没舍弃在人物塑造上做出更多尝试,通过霍金与简多个阶段的成长描述,恋爱的纯真相守、婚姻的相濡以沫、离婚后的相知相爱,导演一次次用人物正面的力量(复杂、立体的人物刻画,可能会使导演的价值观与实际人物形象产生偏移)轻缓的触摸观众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达到与观众情感的共鸣。


在霍金与简的恋爱阶段,导演采用极具浪漫的色调,渲染出两人纯净美好的爱情开始,“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腼腆羞涩的青年霍金第一次见到简时,就喜欢上了这个姑娘——妆淑得体、沉静怡然。当然,身着少女洋装的简也对这个木讷单纯而又沉迷于天文科学的理工男霍金心怀好感。一见钟情令人心生向往,但实际中霍金与简跨越几十年的相守,并不能简简单单归为一瞬间的火花,导演刻意从两人默契和包容的角度来阐释这一爱情得以持续的原因,尤其是霍金身患运动神经元疾病后,被宣称生命剩余两年,简依旧答应守候在霍金身边时,这样的勇气需要可信任的动机。默契和包容,使理工男霍金和文科女简跨越了交流的代沟,简理解霍金表达的“时间”理论,霍金从简这儿得到了灵感的触发。爱在心口,并不难开,虽然两人生活中有痛苦,导演用爱护与尊重,描绘一幅童话般的爱情美景,一如桥上二人相拥。


如果,我们把影片的序幕(恋爱阶段)看作是非客观现实的描写或再现的话,霍金与简婚姻阶段的故事则显示出现实世界真实而又无奈的况味,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无情现实的冲刷,霍金和简的爱情面临着考验。霍金的病情在加重,压在简身上的生活负担也在加剧,如果之前靠拐杖就能行走,之后霍金一应行走起动都需要简来照应,就像同窗抱着霍金上阶梯时所说,“真不知简是如何办到的”。生活中的利害向来是与梦境般的美好冲突的,一心照料的霍金的简也遭遇困境,当她向霍金吐露“我需要帮助”时,她已从梦境中“醒”来,或者说,现实催促简梦醒回来。导演透过简的声音,其实也是在探寻影片的主题之一,爱是什么?爱有没有终点?简与霍金自始至终都深爱对方,但是在童话里,爱没有妥协,王子和公主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当童话遭遇现实后,妥协甚过于坚持,因为坚持只会越爱越伤,妥协会让爱继续保存,在影片结尾部分,简对霍金说,“我爱过你,但我尽力了”。妥协,甚至是爱的另一种开始,无关乎让人喘不过气的责任,一如影片的最后的画面定格,子女欢笑,绿意融融,因为爱不是困囚之所,而是无疆自由。


《万物理论》清晰地展现了霍金从生气活泼的青年到与病魔抗争的科学家的人生历程,但导演并没有用过多力气去表达霍金的不屈与坚毅,而是回到影片的核心“爱”上。身体遭受病魔侵蚀的霍金,陷入过抑郁与困顿之中,唯有爱,让霍金扬起了生命之帆。这是导演为丰富影片内容,拓宽的一个次主题——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希望。


影片有几个令人难忘的段落。简为霍金生的第三个孩子,被亲友疑虑为“暧昧对象”乔纳森的,不堪流言所困的乔纳森决意离开这个尴尬的局面,简此时内心极度复杂,她爱乔纳森,她心里有他,但是她也爱霍金,不忍离他而去,在此时,简数度背离镜头与转身回望,将人物的抉择艰难处境展露出来。霍金是深深理解简内心的,所以他主动找上乔纳森,让乔纳森重新回来,霍金通过自己的努力“帮助”简。乔纳森的“一来一去”,将霍金与简两人之间的内心世界以强烈的反差(同样也是默契与包容)表现出来,使这场戏获得了令人动容的感人力量。

此外,值得称道的是影片霍金的扮演者埃迪雷德梅恩的精彩演技,一方面,埃迪削瘦清秀的形象与真实霍金在外型上有些神似,通过化妆技术,能最大限度接近霍金在观众心中的身体状态;另一方面通过肢体、表情,分阶段演绎出霍金从肢体佝偻、行走不便、言语不清到僵硬不能动弹的种种状态,完整地“再现”了真实霍金的生命形态。埃迪表示,读完剧本后,才对霍金与简的事情恍然大悟,觉得有重大的责任把他们真实的过去还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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